2014年10月3日 星期五

茶墨

宋司馬光與蘇軾談論茶、墨俱香的特點。見宋˙曾慥˙高齋漫錄。後比喻賢人君子堅貞的德行和節操。

光山縣中華人民共和國河南省信陽市下屬的一個縣。面積1829平方公里,2006年人口84萬[1]

+---兩處的出處有別
司馬光與蘇軾間的茗戰與茶墨之辯
來源: 光山熱線 |作者:袁宗文張全喜]

司馬光因生於光山而名光。他兒時在光山“砸缸救溺”的經典智慧故事千年傳誦,歷久彌新。蘇軾視光山為“家山”(故鄉),遊履遍及光山全境,在光山有詩詞十餘首。
司馬光兒時就受過光山茶的滋潤,蘇軾在光山淨居寺自採自焙自飲,樂而忘歸。兩位從光山走出的大名人,曾有過一場茗戰,並由此引發一段茶墨之辯的文壇佳話。
  司馬光好茗飲,一日,邀 ​​好友鬥茶品茗,大家帶上各自收藏的上好茶葉、茶具、水赴約。先看茶樣,再嗅茶香,後評茶味。蘇東坡和司馬光所帶的茶成色均好,因蘇東坡自攜隔年雪水泡茶,水質好,茶味純,遂佔了上風。蘇東坡心里高興,不免有些樂滋滋的。當時茶湯尚白,司馬光內心不服,遂出題難之曰:“茶欲白,墨欲黑;茶欲新,墨欲陳;茶欲重,墨欲輕。君何以同愛二物?”蘇東坡不慌不忙地高睨而答:“二物之質誠然矣,然亦有同者。”司馬光問其故,蘇東坡從容對曰:“奇茶妙墨俱香,是其德同也;皆堅,是其操同也;譬如賢人君子,黔皙美惡之不同,其德操一也。公以為然否?”眾皆信服。
  此事載於宋張舜民《畫墁錄》:“司馬溫公云:茶墨正相反。茶欲白,墨欲黑。茶欲新,墨欲陳。茶欲重,墨欲輕。如君子小人不同。至如喜乾而惡濕,襲之以囊,水之以色。皆君子所好玩,則同也。”又載於宋曾慥《高齋漫錄》:“司馬溫公與蘇子瞻論茶墨俱香云:'茶與墨,二者正相反。茶欲白,墨欲黑;茶欲重,墨欲輕;茶欲新,墨欲陳。'蘇曰:'奇茶妙墨俱香,是其德同也,皆堅是其操同也。譬如賢人君子,黔皙美惡之不同,其德操一也。'公笑以為然。”
  茗戰又稱“鬥茶”,是古代評茶藝術 ​​的最高表現形式,也是文人墨客喜愛的精神盛宴與文化活動。司馬光與蘇軾間的茗戰,蘇勝而司馬負。然茗戰曲終又起舌戰。
  茶墨之辯可謂經典,名儒大家風範躍然紙上。司馬光從茶和墨表像上“白”與“黑”、“重”與“輕”、“新”與“陳”絕然相對發問,可謂問得精彩,有難度;蘇東坡從茶和墨本質上的“德”、“操”俱同應對,可謂答得十分妙到,有深度。誠然,茶與墨不同之處眾多,但只要各自達到了上乘極品程度,自會生髮令人陶醉、讓人仰慕的魅力,茶與墨可歸一處。奇茶妙墨俱為上乘極品,兼而愛之,茶益人思,墨興茶風,相得而益彰。
  茶墨之辯雖為名人逸事,但卻是名人“最精緻的心靈的證明”。蘇東坡一生足跡遍及天下,雖屢遭貶謫,卻隨遇而安,得以“嘗盡溪茶與山茗”,更兼得茶中三昧,終悟茶道至境。古人云:“深心追往。”我們惟有“深心”,始能“追往”。茶墨之辯中司馬光、蘇東坡一問一答中充溢著人生哲理,也意蘊著智慧的啟迪與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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