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新書快報!禪茶三昧:從禪帶入心靈,從茶帶入生活
「止息一切妄念,才能觀察一切真理,這都與禪修與茶道講求的專心一境,繫念寂靜,把握當下的精義不謀而合。『隨緣不變,不變隨緣』,萬緣放下了,物我一如了,剎那即成永恆,永恆也是剎那了。」作者深刻浸淫禪法與茶道多年,以凝鍊的文筆剖析禪門公案,為讀者脫卻籠頭、破除名相,點出禪與茶所要契入的真空妙有境界。
*****
茶匠的心/ 最後一泡茶
林清玄著
一是事物的最高境界都是相通的,茶道、劍道、禪道對於內在心靈的提升與洗煉並無分別。
二是要克服心裡的畏懼、煩惱,最好的方法是專注的活在眼前,使眼前的這一刻充滿。
三是生活的小體驗與生死的大體驗,唯有深刻的直覺才能洞澈,當一個人進入無我空明的境界,不僅能無憂惱的生活,也能越過生死之海。
十七世紀時,日本北方的土佐國有一位貴族叫山內侯,當他要到江戶參拜的時候,隨身帶著一位茶匠前往,因為這位茶匠在茶道的造詣極深,山內侯一方面只愛喝他泡的茶,一方面也有帶他到江戶誇耀的意思。茶匠雖然內心不願意,還是勉強奉命前往。當時治安不靖,茶匠只好脫去茶匠的衣服,帶著長短刀劍,扮成武士的模樣。這是日本茶道流傳的故事,鈴木大拙曾在《禪與茶道》中引述,我非常喜歡這個故事,它告訴我們一些重要的啟示:
到了江戶,茶匠大部分時間都留在主君的邸內泡茶,有一天,主君允許他到戶外走走,他才出門不久,就在池塘邊,看到一位容貌猥瑣的武士,看來品性不佳的樣子,茶匠內心有些畏懼,因為一路上擔心遇到惡棍的事終要發生了,這使他躑躅不敢走到池塘邊。
果然,那位狀似浪人的武士迎上前來,對茶匠說:「你看起來是來自土佐的武士,如果能讓我領教一下你的本領,將是我的榮幸。」那武士手按劍柄。
茶匠一陣心虛,說:「我雖然穿著武士的衣服,但我並非武士,我只是一個茶匠,比劍一定不是你的對手,你放過我吧!」
浪人聽了,知道茶匠的軟弱,更欺身逼迫他,要他比劍,或交出身上所有的財物。茶匠本想交出財物,一走了之,但他立刻想到這樣會破壞主君的令譽和自己的名聲,便迎頭準備一死。他又覺得這樣死了很不值,突然想到剛出門時曾路過一個教習劍道的道場,說不定可以去向劍匠學幾招用劍的方法,以便能在比劍時有一個體面莊嚴的死法,像是第一流茶師赴死的姿勢。
於是他向浪人託稱:「既然你非和我比劍不可,我也樂於試試你的本事,不過,我隨身帶著主君的重要信件,必須先去覆命,等回來時再和你比劍。」浪人答應了。
茶匠急忙跑到劍道館的門口,求見劍匠。劍匠聽了他的事,當他知道茶匠是來學一個體面莊嚴的死法時,就說:「來我這裡的徒弟都是來學求勝的劍法,你是第一個來學求死的劍法,我必須破例教你,既然你是茶匠,我教你求死之法的條件,就是請你為我表演一次茶道吧!」
茶匠心想這可能是一生裡最後一次泡茶,便一口答應,瞬時忘記即將赴死的事,全神貫注的泡起茶來,就好像泡茶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事。他泡茶時那清朗、無念、莊嚴、絕俗的表情令劍匠深受感動,並喝下他深信是這輩子喝過最好的一杯茶,他感嘆的說:「你已經不必學習什麼死的方法了,你剛才泡茶的心境,不論與任何武士決戰都能取勝呀!當你去赴浪人之約時,首先就像茶道的準備工作,先鄭重的向他問候,並道歉自己來晚了。告訴他你已做好決勝負的準備,然後脫下外褂,小心摺疊好,在將扇子放在上面。繫上纏頭,圍上腰帶,把褲裙的口子打開。最後抽出長劍高舉過頭,擺好將對手砍倒的姿勢,閉上眼睛,一聽到喝聲,就舉劍向他劈去,這整個過程,一一專注,就像你方才泡茶的樣子。」
茶匠道謝之後,向浪人約定的地方奔去,好像去為朋友泡茶,一點也沒有恐懼。他按劍匠的忠告一一做了,當他最後舉刀而立,那浪人彷彿看到一個完全不同的人格,無畏、無我、無念,浪人連喝聲都叫不出來,對立了一分鐘,浪人扔下武士的長刀,趴在地上求饒,浪人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一是事物的最高境界都是相通的,茶道、劍道、禪道對於內在心靈的提升與洗煉並無分別。
二是要克服心裡的畏懼、煩惱,最好的方法是專注的活在眼前,使眼前的這一刻充滿。
三是生活的小體驗與生死的大體驗,唯有深刻的直覺才能洞澈,當一個人進入無我空明的境界,不僅能無憂惱的生活,也能越過生死之海。
淨性常在化身中 2014-12-05 19:02:21 來自: 藍文青 (♪【從心所慾不踰矩】♪) 禪與日本文化的評論 5
.......禪,Zen,在今天的歐美國家已經是一個普通人都能非常熟悉的,連先生的南非客戶也說他夫人正著迷於禪。上次來滬,與她談Zen,平素沒什麼話、原本是歌劇女高音的她,便滔滔不絕的。而“Daisetz Suzuki”(鈴木大拙的英文名字)她一听就知道,反而與她談起禪宗的起源地中國的很多禪學,她一臉茫然,甚至不以為禪源自中國。不得不說,當年鈴木大拙憑著他流利曉暢的英文功底及對禪佛學的研究和透悟,已經廣遠深厚地向西方推廣了大乘佛教尤其是禪宗,不僅讓歐美的思想界“第一次真正認識到東方思想的精髓”,甚至對整個世界了解禪都影響頗深。鈴木大拙被稱為“世界第一禪者”和“東方的聖人”的確是名至所歸的。
禪,在禪宗自己的傳承裡,保留了一句讓後人爭論不已的教義:“教外別傳,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見性成佛。”對照這個禪宗的教義之中,鈴木大拙是完全在用文字傳播禪的,所以,即使他跟著兩位禪師習禪,最後還是一個“居士”,很多人說他從來沒有入過禪宗,我並不能完全認同這個觀點,因為實際上,對於了解禪宗的人來說,往往真正入了禪宗的人卻未必能領悟到鈴木大拙解釋的這些禪意,更重要的是因了他的解釋,整個西方世界明白了禪宗,也讓禪宗走進了西方世界,可以說,鈴木大拙讓禪宗的空間得到了極大的擴張,這對一個需要信徒的宗教來說,不正是需要的傳播者麼?那他是不是教徒有什麼關係呢?禪宗本就有“但參活句,莫文死句。”的研習提示,更以“佛主拈花”只有“迦葉微笑”的妙喻當做了透悟它教義需要一種敏銳領悟的詮釋。故而,與其紙上論禪,不如從生活裡表現禪。鈴木大拙正是以他的這本《禪與日本文化》來闡述的。
眾所周知,日本受中國唐代的影響最深,而佛教在唐代時的中國正處於與道教分享宗教信仰人群的關鍵時代,這時候,具有智慧的佛教與中國的儒家學說、道家學說等等相結合產生了足能讓中國民眾接受的宗教教派,這就是佛門禪宗。鈴木大拙用了這樣一句很有意思的話來說明:“禪宗其實對以佛教為代表的印度思想的一種中國式響應。”同樣,當時尊崇唐文化的日本也受此影響,於是禪宗漂洋過海深入了東瀛腹地,隨即在鈴木大拙的文章中,讀者可以看見它是怎樣逐步與日本文化產生了密切的聯繫。
首先,禪與武士道產生了共鳴,正如鈴木大拙所說的:“禪宗無視思想的上層建築,而直奔事實的根源。”在這“禪與武士道”的篇章裡,鈴木大拙以當時的兩位日本最著名的名將上杉謙信和武田信玄對禪的認識為例,闡釋禪與武士道的密切聯繫之根源——“日本人不喜歡猶豫不決、拖泥帶水地迎接死亡,而喜歡像被風吹落的櫻花般隨風而逝。”死亡,這就是他們作為武士最容易接受的思想,也就是日本的“事實的根源”。上杉謙信更以頗有禪意的詩句作為了自己的辭世之辭——“生不知死亦不知,歲月只是如夢中。”
同樣,“禪與劍道”的兩章之始,鈴木大拙選用了嵯峨天皇的著名禪句:“月兒無心照水中,水亦無心映月兒,廣澤池中水寂靜。”來應照劍道大師們的秘訣——“水中月”,這實際上完全是在描繪禪宗起源的詩句“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的事實和現實景象。於是,就以此為衍伸,鈴木大拙通過分析劍道大師柳生宗矩、澤庵宗彭、小田切一云、安建正寬、山岡鐵舟、等人的劍道,讓讀者了解他們劍道思想的內質,由此,鈴木大拙闡述了禪與劍道的哲學關係,指明劍道“其實不過是禪道中的'無心論'”。剖析劍道這一門鈴木大拙稱為“專註生命的藝術”,從劍道大師們的劍道哲學裡,可以發現,“在日本所有的藝術中,劍道之所以最接近禪學,是因為見到比其他藝術更直面生死大事。”在這方面,鈴木大拙還將現代心理學引入,從劍道裡“有形存在”和“無形存在”,“有心之心”和“無心之心”,“無住心劍”和“非劍之劍”等等有關生和死、技能和效能的探究之中,幫助讀者判斷禪已融匯劍道之心,同時梳析出劍道已吸納禪於其理,也指明了禪與劍道的文化密切相連。
全書中,鈴木大拙著重寫的是禪對日本武士道和劍道的影響,幾乎占到了全書的一半,其次便是對俳句和茶道的影響,如果說前半部分的重點是劍道,那麼後半部分的重點便是茶道,頗有些一陽剛一陰柔的搭配。這時候,鈴木大拙寫到:“離開佛教,日本文化就無從談起。”他以東方人心理的直觀性入手,界定了禪與東方藝術,特別是日本藝術的緊密聯繫,無論是俳句裡的“幽玄”還是哲學範疇內的“無意識”形而上學分析,“禪都與日本的藝術和生活有關”,他特別以俳句奠基者(松尾)芭蕉、俳句詩人加賀千代女、(與謝)蕪村等人禪意俳句為例,將日本人“幽玄”詩理中所呈現出的對自然物候變化的洞徹,對人生命運的透悟,展示了充滿禪意的日本文學。
這時候,日本茶道早已經若隱若現、時明時暗地出現在劍道和俳句之中,對今天的茶人、茶士來說,茶道早已經是“茶禪一味”的,而當時鈴木大拙在“禪與茶道”的第一部分就寫到:“禪與茶道的相通之處在於,兩者都是努力使事物單純化。”可不正是同樣道理。由於茶是由僧人傳入日本的,日本的茶道便與禪寺密不可分,如百丈禪師的“百丈清規”促成了日本延綿數百年的小笠原流派。自此開始,鈴木大拙從日本茶道四個要素“和、敬、清、寂”四方面入手,涉及中國道家學說、日本神道教、日本憲法等等,甄述日本茶道與禪的淵源,指破“茶道不只是喝茶”這個謎團,指明茶道“包括了與喝茶有關的事與物,如茶具、泡茶時的氣氛,最重要的是整個過程中不知不覺生起的心境。” ,心境,正可推闡出“茶禪同一味”,此後,鈴木大拙對茶道祖師千利休死亡的分析,對岡倉覺三(天心)完成《茶之書》的推介等,努力將“茶禪一味”灌輸與西方人。
禪,在禪宗自己的傳承裡,保留了一句讓後人爭論不已的教義:“教外別傳,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見性成佛。”對照這個禪宗的教義之中,鈴木大拙是完全在用文字傳播禪的,所以,即使他跟著兩位禪師習禪,最後還是一個“居士”,很多人說他從來沒有入過禪宗,我並不能完全認同這個觀點,因為實際上,對於了解禪宗的人來說,往往真正入了禪宗的人卻未必能領悟到鈴木大拙解釋的這些禪意,更重要的是因了他的解釋,整個西方世界明白了禪宗,也讓禪宗走進了西方世界,可以說,鈴木大拙讓禪宗的空間得到了極大的擴張,這對一個需要信徒的宗教來說,不正是需要的傳播者麼?那他是不是教徒有什麼關係呢?禪宗本就有“但參活句,莫文死句。”的研習提示,更以“佛主拈花”只有“迦葉微笑”的妙喻當做了透悟它教義需要一種敏銳領悟的詮釋。故而,與其紙上論禪,不如從生活裡表現禪。鈴木大拙正是以他的這本《禪與日本文化》來闡述的。
眾所周知,日本受中國唐代的影響最深,而佛教在唐代時的中國正處於與道教分享宗教信仰人群的關鍵時代,這時候,具有智慧的佛教與中國的儒家學說、道家學說等等相結合產生了足能讓中國民眾接受的宗教教派,這就是佛門禪宗。鈴木大拙用了這樣一句很有意思的話來說明:“禪宗其實對以佛教為代表的印度思想的一種中國式響應。”同樣,當時尊崇唐文化的日本也受此影響,於是禪宗漂洋過海深入了東瀛腹地,隨即在鈴木大拙的文章中,讀者可以看見它是怎樣逐步與日本文化產生了密切的聯繫。
首先,禪與武士道產生了共鳴,正如鈴木大拙所說的:“禪宗無視思想的上層建築,而直奔事實的根源。”在這“禪與武士道”的篇章裡,鈴木大拙以當時的兩位日本最著名的名將上杉謙信和武田信玄對禪的認識為例,闡釋禪與武士道的密切聯繫之根源——“日本人不喜歡猶豫不決、拖泥帶水地迎接死亡,而喜歡像被風吹落的櫻花般隨風而逝。”死亡,這就是他們作為武士最容易接受的思想,也就是日本的“事實的根源”。上杉謙信更以頗有禪意的詩句作為了自己的辭世之辭——“生不知死亦不知,歲月只是如夢中。”
同樣,“禪與劍道”的兩章之始,鈴木大拙選用了嵯峨天皇的著名禪句:“月兒無心照水中,水亦無心映月兒,廣澤池中水寂靜。”來應照劍道大師們的秘訣——“水中月”,這實際上完全是在描繪禪宗起源的詩句“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的事實和現實景象。於是,就以此為衍伸,鈴木大拙通過分析劍道大師柳生宗矩、澤庵宗彭、小田切一云、安建正寬、山岡鐵舟、等人的劍道,讓讀者了解他們劍道思想的內質,由此,鈴木大拙闡述了禪與劍道的哲學關係,指明劍道“其實不過是禪道中的'無心論'”。剖析劍道這一門鈴木大拙稱為“專註生命的藝術”,從劍道大師們的劍道哲學裡,可以發現,“在日本所有的藝術中,劍道之所以最接近禪學,是因為見到比其他藝術更直面生死大事。”在這方面,鈴木大拙還將現代心理學引入,從劍道裡“有形存在”和“無形存在”,“有心之心”和“無心之心”,“無住心劍”和“非劍之劍”等等有關生和死、技能和效能的探究之中,幫助讀者判斷禪已融匯劍道之心,同時梳析出劍道已吸納禪於其理,也指明了禪與劍道的文化密切相連。
全書中,鈴木大拙著重寫的是禪對日本武士道和劍道的影響,幾乎占到了全書的一半,其次便是對俳句和茶道的影響,如果說前半部分的重點是劍道,那麼後半部分的重點便是茶道,頗有些一陽剛一陰柔的搭配。這時候,鈴木大拙寫到:“離開佛教,日本文化就無從談起。”他以東方人心理的直觀性入手,界定了禪與東方藝術,特別是日本藝術的緊密聯繫,無論是俳句裡的“幽玄”還是哲學範疇內的“無意識”形而上學分析,“禪都與日本的藝術和生活有關”,他特別以俳句奠基者(松尾)芭蕉、俳句詩人加賀千代女、(與謝)蕪村等人禪意俳句為例,將日本人“幽玄”詩理中所呈現出的對自然物候變化的洞徹,對人生命運的透悟,展示了充滿禪意的日本文學。
這時候,日本茶道早已經若隱若現、時明時暗地出現在劍道和俳句之中,對今天的茶人、茶士來說,茶道早已經是“茶禪一味”的,而當時鈴木大拙在“禪與茶道”的第一部分就寫到:“禪與茶道的相通之處在於,兩者都是努力使事物單純化。”可不正是同樣道理。由於茶是由僧人傳入日本的,日本的茶道便與禪寺密不可分,如百丈禪師的“百丈清規”促成了日本延綿數百年的小笠原流派。自此開始,鈴木大拙從日本茶道四個要素“和、敬、清、寂”四方面入手,涉及中國道家學說、日本神道教、日本憲法等等,甄述日本茶道與禪的淵源,指破“茶道不只是喝茶”這個謎團,指明茶道“包括了與喝茶有關的事與物,如茶具、泡茶時的氣氛,最重要的是整個過程中不知不覺生起的心境。” ,心境,正可推闡出“茶禪同一味”,此後,鈴木大拙對茶道祖師千利休死亡的分析,對岡倉覺三(天心)完成《茶之書》的推介等,努力將“茶禪一味”灌輸與西方人。
不僅如此,鈴木大拙還獨闢了一章來寫“利休與其他茶士”,以人寫茶,以人寫禪,將禪學的玄妙變成了人的行為記錄,於是才有了最後一章——”自然之愛“,在這章中,鈴木大拙不僅沿襲了之前禪與日本文化各方面的博引旁徵,同時也融匯了東西方的思想者如梭羅、艾默生等人的自然之愛,遙指禪與整個世界也是緊密相連。“禪宗的宗旨在於尊重自然、熱愛自然、'自然'地生活;”就這樣,鈴木大拙給世人展現出這樣的一幕——禪將日本塑造成了今天的樣子,理解了禪,便了解了日本人。l鈴木大拙這樣說:“美是永遠存在的,因為對於美而言,沒有過去,沒有將來,只有當下。”日本人就這樣從禪宗教法中學到了“如何熱愛大自然,如何與包括人在內的一切有情、無情相處。”無論是決定生死的劍道,還是營造心境的茶道,禪都是日本人生活裡一部分了。於此,也同樣可以指據為我那句“最老實的寫禪人”。因為他每一禪意都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裡,昇華了便是藝術,簡單了便是生活。
禪宗六祖慧能曾有禪偈:“本從化身生淨性,淨性常在化身中。”我以為這是最適合評價鈴木大拙上個世紀完成著述的《禪與日本文化》等書的。當然,這是禪與日本文化的通識讀本,對於有心深入研究者,不過是本入門書罷了,其中的鈴木大拙留下的諸多引線,就留待好奇人探索吧。
注:書中一些人名鈴木大拙常有省略和簡稱,我已經在括號內加以補充。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